第二十章 欧阳家的邀请
金茂大厦五十六的餐厅里,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围坐着四个人,四人畅快地谈论着,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引的周围人侧目观瞧。
郭飞宇以绝对优雅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与身边的大叔开着玩笑,大叔也是一副大大咧咧地模样时不时讲几个小笑话,安妮和圣洁娜两人听着两人说话,银钤般的笑声就没怎么停止过。
“郭飞宇,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这臭小子也不送点礼物什么的,表示一下惜别之意,我们也算没白认识一场。”大叔看着郭飞宇,一脸的坏笑,说话时的神情与他的真实身份不相称的很,比郭飞宇整整大了一辈,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模样。
郭飞宇眯眼笑了笑,道:“黄大叔,礼物是别人自愿送的,可不是强求就可以得到的,逼迫别人送礼是不是……太那个了。”
“哪个?”大叔迷惑不解。
“呵呵!那个就指……很强很暴力。黄大叔逼人送礼的做法与国内的某些官员差不多了,再说的难听点因该叫勒索。”郭飞宇表情玩味儿,嬉笑道。
“呵呵呵!”大叔咧嘴笑了,笑的还很开心。安妮和圣洁娜看着大叔笑的样子不禁又笑了起来。
安妮捂着嘴笑了几声,白了大叔一眼,道:“爸,你笑的太难看了,周围人都看着你呢,再这么笑我可不好意思和你坐一桌了。
大叔环视周围,向这边观望的人马上转移了视线,大叔的身份他们或许不知道,但圣洁娜的公主身份没有几人不知道,他们不想因偷窥美人几眼而惹怒美丽的公主或是公主身边的人。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你和圣洁娜的身上了,没一个人看你老爸我啊。”大叔撇撇嘴看着安妮,没好气地道,还故意装出一副极度失望的神态。
“咯咯咯!”安妮和圣洁娜两人又娇笑出声,不少男同志在充满诱惑力的笑声驱使下那有点色的目光又偷偷移到了圣洁娜和安妮面颊上。
郭飞宇看着大叔、安妮、圣洁娜,摇头浅笑,好久没如此轻松地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什么都不用去想,尽情享受着闲暇时光,每一次拼杀过后都会很累,这样的悠闲时光也正好调整一下心态。
“短暂的悠闲之后或许还要再次面对新的敌人,展开杀戮,为了自己的理想让敌人不断的倒下这也算是一种无奈吧。四年后自己的目标会不会实现,能不能与张雅她们几个过上悠然自得的生活……张雅她们还好不……”郭飞宇扭头望着窗外出神,几个深爱着他的女人(,,)那娇美面容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圣洁娜蓝色美目注视着望着窗外发呆的郭飞宇,眼底流光闪动,柔声说道:“郭飞宇,你在想什么呢?”
郭飞宇缓缓扭头,看着圣洁娜,笑了笑,幽幽说道:“我……在想……我的几个女人。”
圣洁娜神色一黯,心中有了淡淡的酸楚,表情不自然的她抬手理了理额前的金发,“郭飞宇我明天离开Z国后……你会不会也想我。”
郭飞宇看了看圣洁娜,又看了大叔和安妮,笑道:“圣洁娜、安妮、黄大叔,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想你们每一个人。”
“最想谁呀?准不能都是一样的想吧。”安妮努努嘴,表情玩味儿地说道。她的眸子深处也涌动着一丝异样的光彩,只是被玩味儿所掩盖,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那一丝儿异样情愫。
“呵呵,都一样,一样的想,我这人对朋友一视同仁。”郭飞宇干笑两声道,安妮的“专业”问题让他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圣洁娜深深地看了郭飞宇一眼,脸上流露出些许失落,不论郭飞宇说的是真还是假……心中的失落都难以掩饰,她不希望眼前英俊的东方男孩儿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可凭着一份对爱的执着又能改变什么。
黯然神伤的圣洁娜低头用筷子品尝着餐桌上地道的Z国菜肴,筷子用的很吃力,一个小小的虾仁费了圣洁娜很大的力气也没夹住。郭飞宇把自己的筷子伸过去,夹起了虾仁,摇头笑了笑。
“你喂我。”圣洁娜不等郭飞宇把虾仁放进她的餐碟,仰着脸张着嘴,一双美目逼视着郭飞宇。
“……”,郭飞宇狂汗,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该往哪放,高贵美丽的圣洁娜公主突然刁蛮起来他还真受不了。
大叔和安妮以及周围一些人都看着尴尬不已的郭飞宇。郭飞宇环视众人,嘴角翘起微微一笑,脸上的尴尬消失不见,他缓缓抬起手臂,把筷子伸进圣洁娜的嘴里。圣洁娜心头顿时感到甜腻腻的,幸福的笑在脸上荡漾着,同时性感的嘴唇用力的吮吸着郭飞宇的筷子,直到郭飞宇的筷子离开她的嘴唇吮吸才停止。
郭飞宇把筷子放下,凝视着圣洁娜,心想:“美丽的圣洁娜,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在你走之前我会尽量不让你有太多的遗憾和失落。”
大叔摇了摇头,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夹着菜吃,他早已看出圣洁娜倾心于郭飞宇,可是一个已经有了众多女人的男人是不可能再与王室的公主结合在一块儿的,造化弄人即使有缘相逢也是一种错误。
四人之间的欢笑声淡了许多,各自想着心事儿,埋头吃着菜肴。穿着黑色西装的铁卫凌涛走进了餐厅,向郭飞宇走来。
郭飞宇见凌涛走来,皱了一下眉头,放下手中的筷子,心生疑惑,忖道:“自己与朋友吃饭的时候没有特别的事情铁卫们是不会来打扰的,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不会是欧阳啸想要东山再起吧。”
凌涛来到郭飞宇身边,弯着腰,嘴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几句。郭飞宇听着凌涛的话眼睛渐渐眯起。
“我知道了,你让他们在房间里等我。”郭飞宇淡淡道,身上的阴冷气息不经意间散发出来,坐在他身边的大叔利马感到不对劲儿,扭头看着郭飞宇。
凌涛转身走出餐厅,郭飞宇把酒杯中的红酒仰头喝尽,拿起桌上的餐巾以及其优雅的姿势擦了擦嘴。
“小子,我服你了,有了急事儿都能沉的这么稳,且还不忘摆酷,彻底服你了。走之前记得埋单啊。”大叔笑着调侃道。
郭飞宇、圣洁娜、安妮听了大叔的话都笑了,四人之间略微沉闷的气氛被悦耳动听的笑声取代了。
郭飞宇起身,看着三人,笑着道:“这顿饭我请了,就当是送你们的礼物,黄大叔你可别不乐意啊,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臭小子……你就送我这……礼物啊你……”大叔不
高兴的绷着脸想要唠叨几句,郭飞宇却在他说话间走出了餐厅。
郭飞宇的豪华套房内,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三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垂手站立在老头身边。
郭飞宇在四名铁卫的陪同下走进房间,一进房间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老头。老头见了郭飞宇走进房间,依然坐在沙发上,紧绷的老脸上有了几丝怒意。
“年轻人,你就是郭飞宇?!”老头以长辈的口吻问道,一双老花眼还眯缝着,神态轻蔑至极,纯粹的一副倚老卖老装逼模样。
郭飞宇撇嘴冷笑着,俯身坐在了与老头相对的沙发上,他没有回答老头的问题,冷冰冰的目光在老头的那张老脸上游走着。
“年轻人,我问你的话难道没听见吗?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重复说过的话。”老头跷着二郎腿,藐视着郭飞宇,淡淡地道。
站在郭飞宇两侧的四名铁卫怒目直视着老头,老头在郭飞宇面前摆出这么猖狂的姿态,激怒了四人。
“老人家,你是干什么的?是什么人?”郭飞宇盯着对面的老人,冷笑着问道。爱装逼的混混没少见,爱装逼的老头他还是头一回见。
老人撇撇嘴,道:“我嘛……只不过是欧阳家的管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大世面没少见,对我不尊敬的年轻人没见过几个。”
老人说自己不是大人物,那得意的模样比大人物还大人物,就好像欧阳家的管家与政府的总理是一个级别的。
“哦!是欧阳家的管家啊!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在我眼里充其量是一只看门的狗,狗为主人看门没错,发疯的时候咬人也没错,仗势欺人还没错,摇头摆尾的跑出来装逼就是狗的错了。”郭飞宇脸上的冷笑在说话间转变成了邪笑。
老人脸色骤变,站起身子,伸手指着郭飞宇,颤声道:“你……”
“站起来就对了,欧阳家的管家还没资格坐着和我说话。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会去拜访他的,在我去之前要是敢动肖磊一根汗毛,我会杀尽欧阳家的人。不要怀疑我的决心和实力。”郭飞宇抬眼看着老头,眸子里杀机涌动。
“你……”老头气急败坏,嘴唇不住的发颤。
郭飞宇摆了摆手,“送客……不……是赶狗。”
四名铁卫听了郭飞宇的话迈步逼近老头和老头的三名保镖,老头胸脯急剧起伏着,可没有丝毫办法,甩手冷哼一声迈步走出了郭飞宇的房间。
“通知张强和王涛,带人把S州欧阳家给我围了,不论是人还是狗不许漏掉一个。”郭飞宇缓缓起身,不禁感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敌人不灭杀戮永远都不会停止。
S州坐落于富庶的长江三角洲地区,太湖之滨,长江南岸的入海口处,距离S市只有八十多公里。国内三大家族之一的欧阳家就扎根在这景色秀丽的S州,多少年来欧阳家控制着整个南方的黑道生意和沿海走私生意,以黑护商、以商养黑的家族理念使整个欧阳家不断壮大。
青帮的颓败对欧阳家来说等于失去了一支有力的臂膀,没了这条有力臂膀的支撑欧阳家几十年形成的生意链就会断掉,黑道的暴力生意、走私生意都会化为泡影,虽然欧阳家的一部分家族企业已经洗白,但这样巨大的损失欧阳家还是承受不起。
S州几条街道上,百余辆黑色轿车驶向同一个方向,一辆黑色宝马轿车的车厢里,烟雾缭绕,张强和王涛这哥儿俩正在吞云吐雾,悠闲的不得了。
王涛吸了一口烟,吐了几个烟圈,扭头看着张强,不解地问道:“强哥,我实在想不通老大为什么不让咱们直接冲进去把欧阳家的人都灭了?”
“少主留着欧阳家的人自有少主的想法,你个浑小子要是能想通也就不是王涛了。我也想冲进去杀光欧阳家的人。”张强瞟了一眼王涛,淡淡地道。张强早想把欧阳家的人除掉以绝飞宇帮的后患,可郭飞宇没发话他也只能忍着。
二十几分钟后车队停在了一片园林建筑前,四、五百名黑衣大汉从车里出来,散布在园林式庄园四周,由于庄园很大四、五百人都显得人手有点不够。
张强和王涛从车里出来,在几十人的簇拥下走到庄园的大门口,庄园四周垂柳环绕,柳树的叶子也没有完全掉落,枝条上还有零星的绿色。古朴的大门前是一座宽三米多宽八米多长的石板桥,桥下传出轻微的流水声,清澈见底的河水微波荡漾,这条河蜿蜒曲折环绕在庄园外围。
庄园古色古香的门楼下立着两个一人多高的汉白玉石狮,八名体形剽悍的黑衣大汉神情肃穆分站在石狮两边,人借狮威、狮借人势,还有那么一点大家族的气势。
“欧阳家这一窝乌龟真会选地方,这么好的庄园就让他们一家子糟蹋了。”王涛瞪眼仔细打量周围环境,见景色如此美丽的园林式庄园是欧阳家的产业,心中不忿,心直口快的王涛就把自己的不忿用语言表达了出来。
张强笑着点点头,迈步走上石桥。飞宇帮几十人随着张强和王涛气势汹汹的走上石桥,向庄园的门楼走去。
庄园门口的八名大汉见这么一大群人围住庄园,居然还有人大言不惭的辱骂欧阳家,恼火不已,八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迈步向前挺身挡在了石桥的桥头上,一个个手叉着腰,横眉竖目。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名黑衣大汉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张强,厉声道,大汉完全没把张强和王涛以及飞宇帮的几百人当回事儿,几百名黑帮分子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入流,心想:“不长眼的东西,来欧阳家的门口冒充黑社会分子,这不是找死嘛。”
张强停步,看着威风凛凛目中无人的大汉,冷笑一声,道:“我们是什么人看门的狗配问嘛?!小子不要在我们兄弟面前显威风了,进去告诉你的主人从现在起欧阳家不准有一人踏出这里半步,不然……杀!”
“你,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猖狂”大汉听着张强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都快要把张强当成疯子了。
王涛伸手抓住了黑衣大汉指着张强的手,瞪眼说道:“你这只手太不懂规矩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啊!……声凄厉的惨叫,王涛已把黑衣大汉的手扭断。大汉的手掌与胳膊只剩下皮肉相连,他看着自己的手不停地惨叫着,刚才的威风荡然无存。
其余七名大汉见事不妙扶着受伤的人向后退去,这个时候门楼里又冲出了几十名黑衣大汉,其中一人快步走到桥边,一脸凶狠的扫视着张强他们,狠狠地说道:“敢在欧阳家门口闹事,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
张强看着说话的人,不屑地撇撇嘴,抬手朝着飞宇帮的人做了个手势。石桥上以及石桥对面的近百飞宇帮帮众迅速掏枪,枪口对准了门楼前空地上的几十人。
说狠话的汉子看着么多枪口对着自己人,表情不停地变化,他目光阴沉,看着张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飞宇帮的人。”张强冷笑着回答。
说狠话的汉子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对着身边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点头转身跑进了庄园。几十人听了“飞宇帮”这三个字儿,再看看周围黑洞洞的枪口,都不知所措了。
张强没在理会挡在桥头的人,转身走到石桥的桥栏边,倚着桥栏欣赏着庄园周围宜人的景色。半个小时不到飞宇帮又有近千人赶到了这里,彻彻底底把欧阳家的庄园围了个水泄不通。
飞宇帮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又一次刺激了欧阳家的守卫,几十人站在威猛的石狮前只有发呆的份。那个断了手的黑衣汉子现在也明白了,他的手算是白白葬送在了嘴皮子下,凭着他的实力断手之仇这辈子也报不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防弹轿车在二十多辆黑色轿车的护卫下停在了庄园前的大路边。奔驰轿车的车门打开,郭飞宇迈步走出,举目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已经进入隆冬之际,这里的景色依然秀美。
“南方的气候确实要比北方好多了,景色也美的多。S州的园林更是园林艺术中的一绝,虽然是冬季但也能令人陶醉。”郭飞宇观赏着垂柳环绕的一大片园林式建筑,想到现在的北方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不禁感慨。
张强和王涛见郭飞宇到了,赶忙向郭飞宇走来。王涛离着郭飞宇还有七、八米已扯着嗓子高声说道:“老大,终于来了,我和强哥等的都快等不及了。”
“呵呵,不管什么事儿你都急,准有一天会急出毛病。”郭飞宇看着大步走过来的王涛,笑了两声道。他太了解王涛的性格了,对与王涛来说无聊的等待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是最大的痛苦。
“少主,要收拾欧阳家有我们就够了,也不用少主亲自来。”张强看着郭飞宇道。
郭飞宇收敛笑容,抬眼瞧着庄园古朴的门楼,许久才说道:“欧阳家的人把住在医院里的肖磊‘请’到了这里,我也只好亲自来一趟了。顺便欣赏一下闻名天下的S州园林。”
“什么?!肖磊出事儿了?!”张强和王涛异口同声地道。任谁听说飞宇帮的豹堂堂主被人绑架都会大吃一惊,张强和王涛两人也不例外,没想到欧阳家会对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下手。
王涛两条浓眉竖起,敞开风衣将装在特制口袋里的弯刀取出,转身迈步向欧阳家的庄园走去。
“王涛,站住!”郭飞宇的声音在王涛的背后响起。
王涛停步扭身,“老大,我忍不住了,我非要进去杀光欧阳家的人。”
“杀人什么时候都可以,也不急再这一时。”郭飞宇说着话向石桥走去。修长的身影从人群中穿过。
“魁首!”飞宇帮的人齐声高呼,然后举步跟在郭飞宇身后。一股由千人凝聚起来的杀气冲天而起。
郭飞宇带着飞宇帮众人走过石桥,一步一步逼向欧阳家那几十名守卫,几十人你看我、我看你,不住向后挪动着脚步。他们一直退到了庄园的门楼前,背后就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已经没法再退。
郭飞宇嘴角挂着冷笑步步逼近,飞宇帮的近百人走过石桥,门楼前的空地上站满了气势汹汹的飞宇帮帮众。
守卫们的头目见有几个手下的后背已经贴住了朱红色的大门,心知不能再退,再退就退到庄园里了,自己也没法交代。他双眼中目光闪烁,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再往前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
郭飞宇撇撇嘴,优雅的身姿向前走了两步,跟在郭飞宇身后的人也同时向前迈了两步,昂头挺胸瞪眼瞧着站在门楼前紧张不已的几十人。
“我现在向前走了两步,不知道你将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对我不客气,我很期待。”郭飞宇看着守卫们的头目,邪笑着道。一些人在害怕的时候往往会说出一些没用且掉价的场面话,在真正有实力的人面前这些场面话的震慑力甚至还不如放一个屁的杀伤力大。
“……”,守卫的头目无语,面对郭飞宇这样的黑道魁首,他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太苍白、太无力索性干脆不说,也省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
王涛手中的弯刀指着张嘴不语的守卫头目,高声说道:“让欧阳啸那小王八蛋把我磊哥背出来,跪着迎接我老大,不然惹怒了我,我杀进去,一只鸡、一只狗也不给留。”
“你们……”守卫头目看了看王涛,又看了看郭飞宇,眼前的人如此猖狂,他心里怒火熊熊燃烧却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忍着、憋着,不然他的小命儿很有可能永远的消逝,忍气吞声比死要强的太多。黑衣汉子心中暗道:“好死不如赖活,爷爷不跟你们这群王八蛋计较,等爷爷风光了,弄死你们。”
“嘎吱!”庄园的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开启,一个身材妖娆、着装性感的女人摇曳着腰肢从门里走出来,女人的身后跟着七、八名黑衣汉子。女人还没有走下台阶,郭飞宇已经闻到了淡淡的幽香。
他抬眼看向身材妖艳的女人,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一想,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浮现在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叹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在这里见到她,巧啊,实在是巧。”
“欧阳小姐好!”欧阳家的几十名护卫躬身喊道,人人神态毕恭毕敬,诱人的身影在眼前摇曳却不敢窥视半眼,甚至连一丁点的色相都不敢流露出来,只能在脑子里可劲儿的意淫,或许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郭飞宇双手插进裤兜,笑眯眯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连衣线裙,线裙的下摆只紧紧的包裹住了臀部,让男人血脉爆张的腰、臀曲线毕露无遗,修长笔直的双腿上紧裹着黑色网状丝袜。
女人摇曳着身姿来到郭飞宇面前,摆出一个及其诱人的姿态,妩媚一笑后娇声说道:“真没想到会在我家门前见到你,也没想到你居然是鼎鼎大名的郭飞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
“打住……我来你们欧阳家不是来和你相会的。想推倒你的男人或许很多,但是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叫你们家老头子出来见我,不然我的手下做出什么疯狂举动那就与我无关了。”郭飞宇打断女人的话,冷笑着说道。
女人眉头微皱,向前走了一步,香喷喷的身体几乎要贴到郭飞宇怀里,涂着紫色口红的嘴唇贴在郭飞宇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小声地说道:“我早听说郭飞宇是一个很花心的公子哥儿,看来不然。金茂酒店一别姐姐一直都没忘记你,为了想你姐姐废寝忘食……你……不会逃出姐姐的手掌心儿……姐姐这辈子赖定你了……。”
郭飞宇撇嘴冷笑,皱着鼻子嗅了嗅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淡淡地道:“想赖我一辈子的女人太多了,随便站在某个地方朝天扔块板砖,掉下来都能砸到一片。赖定我没用,除非是我喜欢的。”
“咯咯咯!”女人看着郭飞宇,娇笑出声,“有些事儿可以慢慢地来,姐姐不着急。姐姐的名字叫欧阳兰兰是欧阳啸的小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郭飞宇微笑着点点头,道:“欧阳啸的小姑……欧阳兰兰”名字不错,不过你的名字就如同的你的身体一样对我没有任何杀伤力。不要再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了,带我去见你们家老头子吧。”
性感妖娆的欧阳兰兰给郭飞宇抛了一个幽怨的媚眼,努努嘴说道:“我爸早已等候多时了,跟着姐姐走吧。”
“张强、十二铁卫随我进去,其余人留在这里。”郭飞宇说着话迈步走上庄园门口的台阶。欧阳兰兰的妖冶着身姿陪在郭飞宇身边。
王涛急了,张嘴说道:“我……老大……为什么不让我……”
“你就在这等着,培养一下耐性。”张强拍着王涛的肩膀,笑着道。
郭飞宇带着十几个手下走进了欧阳家的庄园,众人进去后,朱红色的大门慢慢关闭。垂头丧气的王涛拎着弯刀来回晃悠着,又得忍耐时间慢慢流逝的折磨,心中狂呼“老大啊!你就饶了我吧。”
庄园内半人工、半天然的小湖中央矗立着一个八角凉亭,由青石板搭建的石桥把凉亭和和湖边的长廊相连,八角凉亭内一个长相威严颇具枭雄气势的老者坐在石桌前观赏着在清澈湖水中畅游的鱼儿。
老者的身后站在两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青年人的长相与欧阳啸有几分相似,脸色红润不似欧阳啸那般苍白。老者不断的将手中的鱼食撒进湖里,皱纹不是很多的面颊上有几分淡淡的笑意。
在欧阳兰兰的“热情”指引下郭飞宇走进长廊,炯炯有神的双眼便看向了八角凉亭中的老者,暗道:“凉亭中的老头大概就是欧阳致远了,我看你这老头子今天能玩儿什么花样。”
守卫在长廊里的保镖将跟在郭飞宇身后的张强和十二铁卫拦住,郭飞宇朝着张强他们点了点头,随着欧阳兰兰走出长廊上了青石桥。
“爷爷,郭飞宇到了。”站在欧阳致远身后的青年弯腰说道。
“恩!”老者点头,胳膊甩动把手里的鱼食一起撒进湖里,慢慢转身,举目看向走过来的郭飞宇,一丝寒芒在眼底一闪即逝,身上的不凡气势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他要看一看能把青帮击败、把欧阳家折腾的灰头土脸的郭飞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郭飞宇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含笑,双眼直视着欧阳致远,欧阳致远的气势不弱但与那位神秘的龙门门主比较起来就相差太远了。
欧阳啸的父亲欧阳昆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走近的郭飞宇,阴冷的气息从身上涌现出来,青帮颓败、欧阳啸受伤他把这些仇恨都记在了郭飞宇头上。
郭飞宇走过几十米的青石桥,进了凉亭,双手插兜傲然站立在老者对面,欧阳兰兰对着欧阳致远笑了笑,道:“爸,这就是郭飞宇。”
欧阳致远看着郭飞宇,点头道:“年轻人不简单呀,你一个人就把整个Z国的黑道弄的乌烟瘴气,老朽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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