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赌城风云(下)
停车场内二十多人掉转枪口瞄准郭飞宇,冷笑不止的郭飞宇在众人转身的刹那间奔跑两步,腾身跃起,跃起的速度和高度完全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凌空而起的潇洒身姿如长空下击的鹰隼划过几米的距离直落人群之中。光头汉子呆住了,背靠着悍马车的哈迪也微微发愣,仅仅一个简单的凌空飞跃,强悍的实力已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持枪的汉子们还在寻找瞄准的机会,郭飞宇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开始在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中极速穿梭,枪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发挥不了威力,有的时候还真不如一块砖头的作用大,最起码握在手中的砖头还不会不受控制的乱飞,砸伤自己人。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与郭飞宇擦身而过的打手纷纷倒地,他们手中的枪连射出一颗子弹的机会都没有,有几个哥们儿见郭飞宇逼近,慌忙开枪,不长眼的子弹不但没有打中郭飞宇,还把自己人的头颅贯穿。
躲开子弹的郭飞宇眼中寒芒一现,冷笑一声,微微弯腰脚尖点地,快速蹿动的身体悠然而起,一个潇洒已极的回旋踢,他那蕴涵着巨大力道的右腿带起一股冷风横着扫过三个持枪大汉的头部。
骨头扭断的脆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宽敞的停车场,三条魁梧的身躯在巨大力量的撞击下向后飞出,一个人撞在了一辆法拉利跑车的车身上,黄色法拉利的车门凹进去一大片,车窗的玻璃完全碎裂,另两个人撞倒了十几个人后仰面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头偏向了同一个方向耷拉在肩膀上,嘴角淌着猩红的血液。
光头汉子惊呆,在他的眼里郭飞宇的强悍实力已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十多个手持杀人利器的打手被废掉,这样的场面光头汉子只在电影里见到过,当电影里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时,他除了惊骇便是不知所措的发呆,许久脑子里才有了一个念头“跑”。
当光头汉子想到跑并且下意识转身准备迈步的时候又有十几人被郭飞宇的拳头击飞倒地,冷笑不止的郭飞宇已然出现在光头汉子的背后。剩下的五十多个打手举着枪乱成一团,有的扑向郭飞宇,有的双手握枪却找不到开枪的机会。许多人张牙舞爪挥动着手臂,开枪不行,不开枪还不行,手中有枪的打手们此时还不如没有枪的无赖混混。监控室里的黄大叔看着大屏幕上不知所措的打手们,摇着头一个劲儿的笑。
“大光头…你要去哪?”郭飞宇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光头汉子的肩膀,涌动着寒意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一丝玩味儿,收拾这样一个垃圾式的人物不费吹灰之力,最初比疯狗吼的还凶的光头汉子现在掉头要跑使郭飞宇感到意外,也感到好笑。
“我……”光头汉子非常魁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额头上顿时渗出豆大的汗珠,郭飞宇那赋有磁性的嗓音在他的听来无异于幽灵的召唤。旁边的一个打手趁着郭飞宇停身的机会赶忙举起手里的枪。
郭飞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打手,在打手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他扣着光头汉子肩膀的手用力甩动,光头汉子魁梧的身躯便成了一面最厚实的盾牌,“碰!”打手扣动扳机,光头汉子张大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会叫的盾牌,真不错。”郭飞宇说话的时候已腾空跳起,腰部扭动,修长的身影在空中急转三百六十度,右脚顺势踹出,重重的踹在光头汉子的胸口上,倒霉的大光头刚挨了一颗枪子儿紧接着又挨了一记重踹,他的身体如同被强力打桩机打了一下,向后飞撞,那个举着枪还在发愣的打手被大光头的躯体撞飞,两个人先后撞在停车场的一根柱子上跌落在地。
哈迪看了郭飞宇的高超身手兴奋不已,一扭身也冲进了人群中,拳脚翻飞,被郭飞宇吸引了没意力的打手们早已忘记旁边还有一个身手不凡的哈迪,一阵哀嚎之后十几个打手扑倒在她扭动着身躯。
“你是不是Z国人…刚刚用的是不是Z国功夫?”哈迪边出手伤人,边冲着郭飞宇大声喊道,神情甚是兴奋,估计他见了极品美女也不会表现如此的兴奋。
“你说呢?!”郭飞宇的话音还没落下,又有三名甘比诺家族的打手惨叫着飞到了三米外撞在豪华轿车上,一时间轿车的警报响个不停。平时拎着枪耀武扬威的打手在郭飞宇的铁拳下比豆腐也强不了多少,郭飞宇看着一具具躯体倒地或是飞跌出去,不住的摇头唏嘘。
“你一定用的是Z国功夫…不过也有可能是泰拳。”哈迪双手不停,同时嘴也不停,仍旧与郭飞宇说着话。
郭飞宇双拳齐出击倒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汉子,不屑的道:泰拳…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
没倒下的二十多个打手彻底傻了,实力变态的郭飞宇使他们惊骇不已,这二十多个打手互相看了看,二话不说,扭身便跑。这个时候停车场里涌进了大批警察,打手们见出路被堵死,警察的数量过百,冲动等于找死,一个个乖乖的扔了枪抱着头蹲下。
郭飞宇努嘴拍了拍手,然后双手又习惯性的插进了裤兜里,扭身看着涌进了停车场的百十多名警察,暗想警察的爱好就是做收尾工作,这M国的警察也不例外,这种优良的作风看来遍及全世界了。
“警察没用的东西……尤其是M国警察,这件事儿与你无关,我来处理。”哈迪冰冷的目光扫视涌过来的警察,他拍了拍郭飞宇的肩膀,迈着很张狂的步伐走向一名警官。郭飞宇抿嘴没笑,从哈迪走路的姿态就可以看出这位世界知名的公子哥儿绝对是天生的张狂。哈迪与警官交谈着,并且掏出了一张名片,郭飞宇没有过去,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他知道这种事情哈迪一个人完全可以摆平。
几分钟后又来了几名警官,几人纷纷与哈迪热情的握手,握手之后几人又谈了几句。哈迪朝着几名警官点点头,扭身走向郭飞宇“朋友……。咱们去喝酒怎么样?”哈迪双手叉腰笑着问道。
“随便,只要不是我花钱就可以。”郭飞宇笑嘻嘻的耸耸肩膀,喝酒便预示着自己又多了一个背景不一般的朋友,这样的事儿没人会拒绝。
距离米高梅酒店不远有一家钢琴酒吧,这家酒吧与拉斯维加斯的大多数酒吧不同,不同之处便是酒吧的经营风格。大多数酒吧灯光昏暗、劲暴的重金属音乐刺激着人的听觉神经,同时脱衣舞娘、钢管舞女摇曳着诱人的身姿刺激着顾客的视觉神经,双管齐下以吸引更多的人光顾。而在这家酒吧之中只能听到悠扬的钢琴声,灯光与其它酒吧一样的暗淡,但没有其它酒吧的喧嚣,浪漫是这家酒吧的主旋律。
郭飞宇与哈迪坐在一张小圆桌旁边,两人频频举杯,桌子上放着三个白兰地的瓶子,其中两个已是空瓶子,另一个酒瓶里边也只剩一半的酒水。郭飞宇习惯了红酒的味道,烈性白兰地入口使他稍稍有点不适应,两瓶酒下肚之后头有那么一点晕乎乎的感觉。
沙特阿拉伯最大石油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哈迪已经有了三分醉意,Z国的古话“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仅仅与郭飞宇聊了一个小时的哈迪完全把郭飞宇当成了知己,烈性的白兰地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看你的衣着…还有手表…谈吐气质…也一定是豪门出身,不过豪门里很少有你这样的公子哥儿,我很佩服你,更佩服你的功夫,你是我第一个佩服的青年,今天能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哈迪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拍着郭飞宇的肩膀,说完话他昂头把酒灌进嘴里。
“呵呵!佩服我的人太多了,多你一个我是不会嫌碍事儿的。”郭飞宇笑了两声看着身边这个貌似张狂的豪门大少,忖道:“真正张狂的人往往不会自以为是的猖狂,哈迪与司徒凌峰性格各异,但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却是极其相似,这样的人值得交往,也配做我郭飞宇的朋友。”
“喝酒!郭飞宇……咱们喝酒!不醉不归,我的功夫没你好,喝酒一定得先把你喝趴下。”哈迪招手叫过了服务生又要了两瓶酒,摆开了阵势要开怀畅饮。
郭飞宇撇嘴一笑,道:“我们Z国爱喝酒的常常说一句话,东风吹、战鼓擂,喝上二两谁怕谁,既然你小子叫阵……我奉陪到底。”
“哈哈哈!”两个张狂的青年开怀大笑,酒吧内的人纷纷扭头两人不以为意继续大声说笑着碰杯。
通宵营业的钢琴酒吧内换了四位钢琴师演奏,悠扬的旋律一直回荡在众人的耳边,几对儿情侣在这极具浪漫色彩的酒吧内品着美酒说着绵绵情话。郭飞宇与哈迪两个大男人也呆了一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才离开。郭飞宇回到米高梅酒店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见自己的女人们还在睡梦之中,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着太阳穴,苦笑着走进了浴室。
几个小时过去天光大亮,几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入奢华的房间,一身酒气的郭飞宇赤条条的躺在大床上,即使郭飞宇有着变态的实力也架不住酒精的刺激,洗澡后倒头便睡。张雅她们五人起床见郭飞宇睡的香便没有打扰他,五人商议一下决定出去逛一逛拉斯维加斯。
酒店的楼道里,黄大叔的女儿安妮上身穿着红色的瘦身T恤、下身穿着及膝的牛仔裙,她摇曳着柔美的身姿优雅的迈步,金黄的卷发轻微飘动,万种风情之中透着靛丽与清纯。安妮缓缓迈步来到了郭飞宇的房间门口。
守卫在房间门口的铁卫凌涛见是安妮过来,赶忙迎上去,稍稍弯腰问道:“安妮小姐…你有什么事儿?”
“我父亲找飞宇有事要谈…所以我来告诉他一声……”安妮微笑着道,美目一丝异样的光彩闪现,黄大叔确实找郭飞宇有事,但根本不用安妮这个大小姐亲自来邀请郭飞宇。这种跑腿的“苦力活”是安妮自己要求的,几个月没见郭飞宇她的心里准觉得少了点什么,以前无忧无虑,可以心无旁念的逛街、购物、旅游,可现在心里面多了一个牵挂,那张俊逸绝伦的脸颊常常在她睡不着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
“哦……少主昨晚喝酒了……现在好像还在睡觉……”安妮小姐有什么事儿…等少主醒了我去告诉少主。”凌涛点头小声道。
“不用麻烦你…我进去等着飞宇就可以了。”安妮很有礼貌的笑了笑。
“好的,安妮小姐。”凌涛见安妮虽然是在微笑,但神色坚决,笑着点头挪步让开了门口,他心里清楚安妮的意思,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安妮之意在于自己的少主,他现在懂了一个人太英明神武其实很头疼。
安妮推门进了房间,她在宽敞的会客厅内走动一圈,欣赏着墙壁上几幅笔力不凡的油画,英伦大学美术学院毕业的安妮对于油画鉴赏有着很高的造诣,黄大叔正是受了自己女儿的影响收藏了许多出自名家手笔的油画。
安妮欣赏了几幅油画,见一个房间的门没有关死,下意识的推门,极具男人阳刚魅力的赤裸躯体呈现在安妮眼前,健壮的身躯上肌肉呈条状分布,虽然烙印着疤痕的肌肉没有像健美猛男的肌肉那样高高的隆起,但更具有狂野的吸引力,以安妮本身具有的专业眼光来衡量,这样的男人身躯堪称完美。
安妮呆住了,猛然间她想到自己怎么能这样盯着裸体的郭飞宇一抹红晕浮上脸颊,她慌忙后退就要关门。
“老婆……给老公倒杯水,老公快渴死了。”昏昏沉沉的郭飞宇听到有人开门,还以为是张雅她们五人中的一个。
“哦……”惊慌的安妮答应一声忙关上卧室的门。她咬着嘴唇,默默的站在房间的门口双手互相揉搓着。
“不能就是倒杯水……他还能吃了我啊。”安妮把心一横去给郭飞宇倒水。
睡梦中的郭飞宇梦见自己正与五个老婆在一个特大的浴缸里嬉戏,五个老婆那妙曼的身姿一览无余,修长的美腿、高耸颤动且富有弹性的酥胸、使人发狂冲动的完美臀部在眼前摇曳,自己飞身一个饿狼扑食,扑向五个完美的胴体。一丝口水顺着郭飞宇的嘴角流下,他感到一团热气在小肚子里涌动,下边的小兄弟已然蠢蠢欲动。忽然,他听到床边有了脚步声,一个柔柔的、弱弱的声音说道:
“你…喝水”
郭飞宇听了声音一阵兴奋,原始的欲望直冲晕乎乎的大脑,他伸手把床边的人拽倒在床上,“老公现在很渴…想用你解渴。”
卧室内大床上赤裸着身体的郭飞宇伸手把送水的安妮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郭飞宇抬腿把安妮压住,不老实的手伸进安妮红色T恤内。安妮脑子里“轰”的一声,身体在一瞬间绷紧,惊慌失措的安妮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郭飞宇睡了两个多小时,可酒精的作用依然没有消失,脑袋晕乎乎的他除了急切要发泄一下原始的欲望外根本没有再多想,更不会想到被压在身下的不是自己的老婆之一,而是安妮。郭飞宇的双手隔着安妮的纹胸揉捏着那两团软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无比的兴奋,他的喉结也在不停的涌动,呼吸声渐渐加粗。
“哧啦!”安妮的身体随着T恤被撕裂的声音而抖动,醉眼蒙脆的郭飞宇撕开T恤后很熟练的解开了包裹着安妮酥胸的纹胸,如此纯熟的解胸罩手法是经过无数次的磨练才练成的。他随手把胸罩扔在床下,两只手开始不停的揉捏。
发呆的安妮在郭飞宇的揉捏下终于回过神,她双手使劲儿抠着抚在胸脯上的大手,同时双腿狂蹬,她的躯体扭动着、极力的挣扎着。安妮的挣扎对于郭飞宇来说太微不足道了,不但没能让自己脱出“魔掌”,反而激起了郭飞宇的性子。
“老婆……继续……这样好刺激。”郭飞宇低头狂吻着安妮的玉颈,身下扭动、挣扎的躯体如兴奋剂一般更加激化了他心中的欲火,他的一只手用力抚弄那一抹柔软,另一只手向下游走伸进了安妮的牛仔裙里,顺着光滑白嫩的大腿缓缓移动,一层薄薄的蕾丝阻挡了这只肆无忌惮的手。
醉眼蒙脆的郭飞宇嘴角浮现出一丝邪邪的笑,他的手微微用力,安妮的粉色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安妮心头一惊,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住,哽咽着呼喊道:“郭飞宇……求你……不要这样……我是安妮。”
“什么安妮…老婆这样好刺激…再剧烈点。”在酒精和欲火的双重刺激下郭飞宇的理智已经模糊,他不会去怀疑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女人,这一切被他当成了刺激的游戏。他一边狂吻着安妮,一边嘟囔着,同时双手的动作也没有放慢。
安妮的美目中涌动着泪水,她用拳头捶打着郭飞宇的身体,这一刻她没有想别的,只想自己珍惜了二十五年的身体决不能这么轻易的交给一个男人,即使是郭飞宇也不行。狂性大发的郭飞宇只觉得欲火要破体而出,“恩!”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粉色的蕾丝三角裤飘落在床下。晕乎乎的郭飞宇仰起上身,把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光滑的大腿拌开,挺身宣泄自己的欲火。
“不!郭飞宇…!”安妮发疯一般呼喊,双手扣住郭飞宇的双臂,极力挺身,一口咬在了郭飞宇的肩膀上。
欲火焚身的郭飞宇感到肩头一阵剧痛,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猛的起身,睁开双眼,一张布满泪痕的绝美面颊映如眼底,那凄楚的神情可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痛。郭飞宇呆住,晕乎乎的脑袋里瞬间变的一片空白,玲珑的玉体就在眼前,他的欲火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丝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肩头流下,同时还有一丝鲜红的血顺着安妮白嫩的大腿流下,一滴一滴落床单上,落红,纯洁的少女视若生命。
“啊!”郭飞宇吼了一声,抬手捶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咒骂着自己“郭飞宇你个混蛋……混蛋……你干了什么。”
安妮全身瘫软,她偏着头无力的躺在床上,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不断的滑落,下体的疼痛一丝一丝的钻进心头,刺痛着她的心。
“难道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这个第一次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
我好心痛。”安妮缓缓闭眼,长长的睫毛上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郭飞宇捶了自己十几拳,翻身下床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呆呆的瞧着躺在床上轻声嗄咽的安妮。
“安妮…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一个人做错了事儿就要受到惩罚,我不会有怨言。”郭飞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他在不经意间伤害了一个女孩子,有可能使女孩留下一生的阴影,他不是禽兽类型的男人自然没有沾沾自喜的快感,只想如何才能抚平安留在妮心中的伤痛。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安妮缓缓睁开双眼,坐起身把床下的蕾丝内裤穿上,然后又把胸罩戴上。她看着床单上的几片落红,咬着嘴唇微微摇头,“郭飞宇……这也许是我的命吧…给我找一件衣服。”
郭飞宇赶忙去东方嫣然的房间取了一件T恤,安妮的神情恢复平静,她穿起T恤,整了整头发,看着床上的落红,道:“郭飞宇再给我找一把剪刀。”
“剪刀!”郭飞宇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放心吧…我不会自杀,也没那个必要。”安妮瞥了郭飞宇一眼,说话的声音有点冷。郭飞宇又找了一把剪刀,安妮用剪刀将床单上的落红剪下叠好装在牛仔裙的口袋里。郭飞宇一直提心吊胆,当安妮把剪刀扔在床上,他才安心一点,“安妮……今天是我的错,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惩罚我…我都愿意。”
“惩罚你……有用吗?!还有…我是来告诉你…我爸要见你。”安妮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她转身走出了卧室。郭飞宇心头一痛,快步追出去,拽住安妮的胳膊,他不想看着一个女孩因为自己的过错如此伤心,“安妮…我做事张狂却从来没有请求一个人原谅过…为了你…我破例,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不会让你因为我痛苦一辈子。”
“这辈子…我不会再见你…我恨你…郭飞宇!”安妮甩手走出奢华的总统套房,她没有回头,心中重复着一句话“郭飞宇我恨你用这种方法要了我的第一次”。
女人奇怪的动物,面对真正心爱的男人,女人不会吝啬自己的第一次,但女人往往会在意男人夺取她第一次的方式。
“哎!”郭飞宇拍着自己的脑门儿,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痛苦。
米高梅酒店的后面是一大片公园式的建筑,小桥、流水、人工湖散布,茂密的绿树环绕着十几栋别墅,在喧嚣都市中有这么一处宜人的景致使人感到意外。这十几栋很精致的别墅是为了常年居住在赌城的富豪准备的,这些别墅要比酒店内部的总统套房还要高一个档次。
一栋三层的别墅紧挨着人工湖,一张长木椅子立在人工湖的边上,椅子后边是几棵枝叶茂密的树,树阴正好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拉斯维加斯是处于沙漠中心的一座城市,五、六月份的气温能上四十多度,太阳的光线毒辣的很,树阴便成了人们乘凉最佳的地方。
木制长椅上黄大叔紧皱着眉头,仰面望着被枝叶割裂的天空,怅惘若失。
半个小时前黄大叔的宝贝女儿安妮把一件事儿告诉了他,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就这么呆呆的坐着,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无奈和痛苦,“世事弄人……老天…你为什么非要用我的女儿来折磨我。”
“哎!”大叔叹息,这一声满含愁苦的叹息却不能把心中的烦闷吐出几分,他从裤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烟很便宜,几快钱一包,他抽出一根点燃,含在嘴里,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的舒展。
五米外,郭飞宇双手插在裤兜里,见大叔一脸的痛苦神情,他咬了咬嘴唇,知道安妮已经把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大叔,一个巧合弄出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一个把女儿看成是掌上明珠的父亲又如何能不心痛。
“做错了就要去面对,没什么可逃避的。”郭飞宇抬手整了整衣服,迈步走向人工湖边的木制长椅。他习惯去面对现实,不论现实是残酷还是痛苦。大叔听到了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慢慢的扭头,见郭飞宇走了过来他眉头上又多了几条皱褶。
郭飞宇走到黄大叔近前,他没有向以往那样很随意的坐下,大叔……我……是我对安妮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儿……大叔如果想发火就不要憋着。”
“是人都会有做错事儿的时候。”大叔说话时,嘴角仍旧含着廉价的香烟,这根烟他没吸一口,心情不好便会抽烟,但往往感觉不到烟的味道。
廉价的香烟自燃,冒着淡淡的轻烟,一缕缕轻烟划过大叔的脸颊,大叔脸颊上那一抹苦涩的笑和划过的缕缕轻烟一起映入了郭飞宇的眼底,“大叔说的不错,是人就会犯错,可是我这次错的离谱了。”
“不要说这个了,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只希望安妮不会有事,其实……”大叔欲言又止,他把烟拧灭,剩下的多半根又装进了皱巴巴的烟盒,心中暗道:“本希望安妮可以找一个专一的男人…看来这已经是不可能了。”
郭飞宇点头,不得不敬佩大叔的胸襟和涵养,皱了皱鼻头问道:“大叔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我去带你见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控制着M国赌业的‘赌王’,韦恩和埃德森。再加你与我…我们四个要迈出控制世界赌业的第一步。”大叔一说起赌业精神头上来了,脸上的苦色淡了几分。
“四个人……那两位赌王未必会与咱们一条心,不过诱人的利益倒可以把两为赌王和咱们捆到一起。”郭飞宇微微一笑“你小子…不要瞎操心了,这两个人是我的至交…不过操心也是应该的。”大叔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郭飞宇的肩膀,向横跨人工湖的小桥走去。郭飞宇耸耸肩膀,撇嘴笑了一下举步跟在大叔身后,他现在的心思全在安妮身上,对控制世界赌业提不起半点兴趣,安妮也成了他心中的痛。
人工湖的对面也是一栋豪华的别墅,别墅前的草坪上两位在国际上极富盛名的“赌王”坐在一张圆桌旁望着走过来的黄大叔和郭飞宇,一个控制世界赌业的宏伟计划随着四人的相聚而开始。
澳门赌业发展的速度世界最快,M国赌业的规模世界最大,世界四大赌城就有两个在M国,澳门仅是一个新兴的赌城,黄大叔以及M国两大“赌王”以M国拉斯维加斯为中心向世界辐射的赌业计划在几个小时里产生了,而这一计划产生的影响远远超出了郭飞宇这个外行的预料,也超出了黄大叔与两位M国“赌王”的预料。
三个多小时后郭飞宇从风景宜人的豪华别墅区走出,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纸条是几分钟前与大叔分别时,大叔递给他的,纸条上是几行钢笔字,从娟秀的字体就可以看出纸条上的内容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笔。
纸条上的内容是:“郭飞宇,我们之间因为巧合而相遇,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你这样的男人任何一个女孩都会喜欢,我是女孩我也不会例外。一个令我心痛的错误不得不迫使我选择逃避现实,我的心已经死了,除非有一天,有一个人能感动我,我希望这个人会是你——郭飞宇。”
“哎,安妮…这一生感动你的人也只能是我了,我不会让一个被我伤害的女孩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郭飞宇认真的叠好纸条装进了裤兜里,暗想算上欧阳兰兰自己已经有了六个女人,只要自己心中无愧再多几个也无所谓,张雅那妮子是不会介意安妮的,其余的女人更不会介意。
郭飞宇心里想通,一上午沉重无比的心情随之轻松了几分,他双手插进裤兜朝着米高梅酒店的后门走去,仅仅走了两步便看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酒店的后门出来,“凌涛这小子跑的如此匆忙。
…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儿。”
郭飞宇疑惑不止,他停步眉毛挑了挑,站在原地等着凌涛。急匆匆的凌涛来到郭飞宇身前,焦急说道:“少主…出事儿了,TW出事儿了。”
郭飞宇的神色瞬间凝重,道:“凌涛,TW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说清楚点。”
“少主…咱们飞宇帮潜入TW的许多兄弟…恐怕永远也回不来了……”凌涛低头,他的双眼中有了湿气,湿气却难掩浓重的杀机。
“我郭飞宇的手下…从来不会白死,即使TW的黑道不属于我……我也会杀它个天昏地暗,我会让TW永远记住郭飞宇这个名字。”郭飞宇昂头,杀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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