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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第十五章 作者:沈阳唐伯虎  txt下载  章节列表  繁體中文



第十五章
  林振文默默点点头,对依凡说:“你就是依凡小姐吧?我听父亲说依凡小姐非常漂亮,可惜这一路上太过辛苦,连依凡小姐这样的美女也形象受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依凡知道自己身上脏污不堪,她天美,人又长得漂亮,现在不觉也有点扭捏,说:“林先生过奖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也觉得没法见人了呢!”
  林振文笑着说:“三位就请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晚上等我父亲到来,大家一块吃顿便饭。”田寻道过谢,两名女佣带三人走出大厅。
  出大厅后拐过几个走廊,路过一间宽敞的浴室,姜虎朝里一看,里面都是用石砌的,中间还有个圆形水池,姜虎说:“就是这里吗?”
  女佣说:“不是,这是林先生专用的土耳其浴室,前面有客人用的浴室,请跟我来。”姜虎吐了一下舌头,和田寻对视一眼,心说这林振文还真会享受,光浴室就修了两个。
  三人跟着女佣继续走,来到另一个宽敞的大厅,这个大厅四面都是深红色的壁纸,中间也有一个长条形的红木桌子,上面放着几只银烛台,厅里光线比较暗,充满一种高贵的神秘感。
  顺着红木楼梯旋转上了二楼,来到一个长长的走廊,又拐了几拐来到另一间屋。女佣推开房门,原来里面是一间常规的浴室,地面都是乳白色的瓷砖,有一座白瓷大浴缸,配上各种镀金的高档开关,显得十分协调和高贵,另一面有一个衣橱,旁边还有一个镀金喷头。另一面的不锈钢架上摆放着齐全的洗浴用具,和一大厚叠雪白的浴巾。
  姜虎和依凡被女佣带着继续往前走,另一个女佣对田寻说:“请田先生在这里洗浴,水温可以随意调节,衣橱里有男式睡衣,洗好之后按一下墙上的按钮,我自会来收拾浴室的。”
  田寻目送女佣离去,先将门关严,然后脱光了身上的脏衣服,只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好四分之三的热水,墙上一个液晶屏上显示出“72℃”的字样,显然是指浴缸里的水温是摄氏七十二度。
  田寻心中暗喜,心想:能在这样的别墅里洗澡也算够档次了。
  他慢慢将身体躺进浴缸,把头枕在一个有弹性的凹窝里,角度很舒服,他刚闭上眼睛,突然,一个男人大声说道:“把手举起来,你这个混蛋!”田寻吓得一扑棱,从浴缸里坐起来,下意识举起双手。
  他知道遇上了厉害角色,于是不动声色地说:“兄弟,有话请出来说,别躲在暗处。”却没人回答。
  正在纳闷时,又听有人说:“哈哈,你杀了我也没有用,钱我都花光了,一分钱也找不回来了,哈哈哈……”
  他抬头一看,只见对面墙上镶着一块三十多寸的等离子电视屏幕,里面正演着一部美国西部牛仔电影,原来刚才的对话都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田寻慢慢放下双手,看了一会儿电视,又左右看了一下浴室,不觉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浴缸和电视的开关有感应开关连接,只要有人在浴缸里躺下,电视就会自动播放。
  他又在水里躺下,浴缸忽然有节奏地颤动起来,水面也震起了细细的波纹,说来也怪,身体丝毫感觉不到不舒服,相反却相当地受用,感觉好像有千百个手法熟练的按摩师在给自己同时做全身按摩,四肢百骸都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在浴缸里泡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一觉醒来,田寻发现自己还在浴缸里泡着,看了下浴室另一面衣橱上挂着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七点钟,敢情这一觉居然睡了差不多六个小时。他连忙坐起来仔细洗了洗身上的污垢,又用旁边的浴液彻底清洁全身,最后在荷叶喷头下冲干净,用浴巾围住身体,然后按了下浴室门旁边的按钮,打开浴室门。
  女佣走过来说:“依凡小姐和姜先生已经在楼下等候了,请田先生先换衣服。”田寻跟着女佣进到旁边的房间里,沙发上放着一些衣服,女佣说:“请田先生换好衣服后出来叫我,说完关上房门。田寻过去一看,见有一件白衬衫、内衣裤,一套黑西装和一双皮鞋,田寻心想:这林振文也太周到了,居然连衣服都准备好了?他在镜子前换上新衣,居然相当合体,不禁暗暗佩服这里服务的周到。
  出了房间跟女佣下楼,七拐八拐后又来到别墅主大厅。
  这时,见林振文正坐在长桌中央,林小培、依凡和姜虎也都换上了干净衣服,大家正在聊天喝茶。
  小培搂着林振文正在撒娇,见田寻进来,她立刻跑过去说:“大笨蛋,我以为你要在浴室里洗上一整天呢!”小培换了一身淡粉色真丝连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长发散在双肩,很是好看。
  两人来到长桌边坐下,田寻见姜虎也和自己一样的衣服,而依凡则是一件黑色低胸长裙,秀发在头上松松挽起,肌肤胜雪、面如桃花,另有一种成熟妩媚的气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依凡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连忙转过头去,嘴边似嗔似笑。
  小培见田寻盯着依凡看个没完,气得用力掐他的大腿,田寻疼得直吸气,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林振文全都看在眼里,哈哈大笑说:“我这个妹妹以后可够你受的!”言下之意,显然是把田寻当成了小培的男朋友。
  依凡听了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林振文说:“刚才我已经听姜先生和依凡小姐讲述了你们这次冒险的经历,小培这丫头在旁边不停的捣乱,好像自己也成了冒险家、女英雄似的。”
  大家都笑了,小培说:“本来我就是英雄嘛!我还在岛上发现了一个大船,对不对田寻?”田寻连连称是。
  林振文说:“你们的这段经历完全可以拍成一部电影!明天我就给中影集团的副总打个电话,他是我好朋友,我让他找个导演,以你们为原型拍个电影,肯定比那些所谓的大片更卖座,哈哈哈!”
  几人也跟着笑起来。田寻说:“林先生,这座别墅的设计者是你吗?”
  林振文一提此事,立刻来了精神,说:“这别墅虽然不是我一手设计,但很多细节都是由我修改的,我去过欧洲很多国家,最喜欢的就是巴洛克风格,我一直以为,它比洛可可风格更加大气,也更能代表欧洲建筑文化,你觉得呢?”
  田寻说:“对欧洲建筑艺术我没什么资格品头论足,只是稍微有些了解而已,我知道法国有个蓬帕杜夫人,她是路易十五的心腹兼情妇,也是最推崇洛可可风格建筑的人。”
  林振文接口说:“你说的没错,那时的法国国王经常在宫里召开舞会,没完没了地折腾那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们,然后再修建大量富丽堂皇的宫殿,营造出一种悠闲、富贵、优雅的生活环境,让那些贵族们热衷于在这种环境下幽会、偷情,极尽风流韵事,这样他们就没精力去谋反。”两人边说边走到大厅四周,指点着各种装饰品。
  小培反感地说:“又来了,二哥只要提到这些什么欧洲啊、建筑啊的就跟中了邪似的,拉着人家谈个没完,我可烦死了,不如咱们去院子里玩吧!二哥新买了一辆世爵车,我们去兜风呀!”
  姜虎说:“好啊好啊!你来开吗?”
  依凡却说:“林教授就快到了,我们还是在这里多等一会儿吧!”
  小培的积极性被打消,没趣地自己到院子里看喷泉去了。
  林振文对田寻说:“意大利文艺复兴晚期建筑家维尼奥拉设计了罗马耶稣会教堂,那是从手法主义向巴洛克风格过渡的代表作,也有人称之为第一座巴洛克建筑。说起‘巴洛克’这个词,它的原意在意大利语里是‘奇异古怪’的意思,保守的古典主义者用它来称呼这种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建筑风格。这种风格在反对僵化的古典形式,追求自由奔放,对后世的多种建筑都有巨大的影响,一度在欧洲十分流行。”
  田寻说:“对这些我还真是不太了解,让你见笑了。”
  林振文说:“见笑的应该是我,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除了古玩之外,最喜欢的还是欧洲文学和艺术,见了谁都想跟他唠叨几句巴洛克啊、哥特啊什么的,你千万别在意。”
  田寻说:“林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林振文说:“请直说,不要客气。”
  田寻说:“不知道小培她们和你说过没有,我们在回碣石村的时候,有一对渔民父女救了我们,但你的人去碣石村接我们时却没管那对父女的安危,我十分担心他们现在的处境,俗话说:救命之恩,没齿不忘,我希望林先生能够帮帮他们,您说是不是?”
  林振文一抬眉毛,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这件事我已经听依凡小姐提过,并且已经安排人去办了。”田寻道过了谢。两人走过门廊时,田寻不禁抬头看了看上方挂着的那幅巨大油画,虽然看不懂画中的内容,但那栩栩如生的人物着实让人惊叹。
  林振文见他对这画感兴趣,便说:“这幅画是以十五世纪荷兰画家希罗尼穆斯?波希的素描画改绘而成的,名叫《圣殿骑士与恶龙》,大概是十七世纪左右的产物,作者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也花了我三十万美金!我主要是喜欢这个题材。”
  田寻说:“这个穿白袍的骑士身上绣有红十字,是否就是十字军?”
  林振文喜道:“太对了!没想到你也懂欧洲历史知识,那只恶龙当然是虚构的,不过十字军骑士却是真实的,他们叫圣殿骑士,全名是‘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穷骑士’,在十二世纪的法国诞生,原先都是一些保护朝圣者的穷骑士,慢慢地,所拥有的金钱越来越多,权力也很大,甚至后来超过了罗马教皇,所以在二百年后被罗马教廷秘密地围剿,全部杀害了。”
  田寻点点头说:“这些圣殿骑士我在书上看到过,据说他们的战斗力极强,曾经用几百人就打垮了波斯上万军队。”
  林振文说:“对,他们几乎是战无不胜,可以说代表着欧洲的最强战斗力。”
  田寻问:“那如果圣殿骑士和忽必烈的蒙古骑兵打上一架,那谁会赢呢?”
  林振文挠挠脑袋,说:“这个……这我还真没想过,你的问题很有创造性嘛,哈哈哈!”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这时,忽听外面小培大声欢呼:“爸爸,你来了呀!”
  林振文说:“我父亲到了,我们出去看看吧!”
  四人连忙一块出了大厅,来到院里,只见外面天色已近黄昏,四周的壁灯把广场照得亮如白昼,中央的喷泉更配有七彩灯光。一辆黑色奔驰汽车停在门前,林之扬从车上下来,小培在他怀里又哭又闹。
  林之扬脸上带着怒气,骂道:“你这孩子真是不要命了,怎么能自己跑到珠海去?太胡闹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管你了!”嘴上骂着,手却不停地抚摸她的头发,显然是嘴严心软、口不对心。
  林振文走过来对林之扬说:“爸爸,小培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看她好像比以前更健康了,真是精神百倍,刚才她还吵着要开我的世爵去兜风呢,哈哈哈!”
  林之扬说:“小培的事你也有责任,为什么不看住她?”
  林振文委屈的说:“这丫头天天出去疯玩,我也不能总在屁股后头跟着吧?”
  林之扬还要骂他,小培拉着林之扬说:“哎呀你们别吵了,快进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田寻对林之扬说:“林教授你好!”
  林之扬见了田寻心里更有气,不客气地说:“你为什么不劝小培从珠海回来?她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我就这一个女儿啊,你知道吗?”
  田寻没说什么,依凡知道他不好争辩,也只能默不作声。林振文知道小培的脾气,连忙说:“爸爸,小培你还不知道啊?她要想干什么谁能拦得住?你可是冤枉田寻了,这一路上多亏了他和依凡小姐保护小培,他还救过小培的命呢,要不然像小培这样的千金哪能毫发无伤?”
  林之扬当然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只是他爱女心切才训了田寻几句,现在他脸色稍平,对大家说:“好了,既然大家都平安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我们进去吧!”几人走进别墅。
  一个女佣走到林振文面前说:“先生,晚餐都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吗?”
  林振文说:“好的,现在就开饭吧。”几人在女佣带领下走向餐厅,原来那放着银烛台的大厅就是餐厅,现在却不是刚才那种昏暗的气氛,餐桌上灯火明亮,摆了很多菜肴,碟盏齐全。
  林之扬洗过手后回来在中央首座坐下,林振文和小培挨着他分坐左右,田寻和依凡在右首,姜虎在左首挨着林振文。
  林振文对林教授说:“爸爸,这位就是姜虎,成功抓捕丘立三的人。”
  林教授向姜虎点了点头,说:“你立了大功,多谢你了。”姜虎连忙站起来回礼。
  林振文说:“这是我父亲林之扬,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家父在中国文物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尤其是对汉代文物的认定和鉴赏方面,他老人家是绝对的权威,在这个领域中,家父说自己是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林之扬微一摆手,说:“什么权威不敢当,不过多混了几年日子,多看过几件文物罢了。”餐桌上林林总总都是中餐里的名菜,如银耳冬瓜汤、素什锦、御扇豆黄,还有贝茸芦笋等足有二十几味,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子。几人看着桌上的菜,心里暗想:怎么全都是素菜,没有一丁点肉?
  林振文似乎看出了大家的想法,他哈哈一笑,说:“我父亲喜欢吃中餐,不像我平时爱吃西餐,在这种欧式建筑里吃中餐,也算是土洋结合吧!他老人家长年吃素,每次他来我这里吃饭都不许我吃荤,我也没有办法,看来你们也得跟着倒霉,就多吃几碗饭找找平衡吧,哈哈哈!”
  林之扬说:“现代人吃饭大多是无肉不欢、胡吃海喝,殊不知肉这种东西对身体害处极大,你没见现在的人患各种严重疾病越来越多,年纪轻轻就患糖尿病、白血病、高血压,这都是高脂肪食品造成的。人的体液呈弱碱性,素食也是碱性而肉是酸性,所以人这种生物天性就适合吃素才能长寿,你们懂吗?”
  林振文嘿嘿笑了,说:“对,您说得对,所以每次您来了我都不敢吃肉。等您走了我再偷着吃。”
  林之扬“哼”了一声,向大家略伸手,示意可以自便用餐,大家也实在都是饿得不行,从在码头上船到现在也没吃过正经的饱饭,于是都专心吃起饭来,尤其是姜虎食量大,简直是风卷残云,只有依凡还保持着淑女的样子。
  林教授看着姜虎狼吞虎咽的吃相,脸上略见不快之色,林振文连忙小声对父亲说:“老爸,他们为了追捕丘立三出生入死,曾经在南海上漂泊了几天几夜,仅靠浆果为食,要不是碰巧被渔民救起,恐怕早就饿死荒岛了。”
  林教授“哦”了一声,脸色稍平。他说:“振文,你为什么不让我先看看那个抢匪?我很想知道抓来的这个究竟是不是当初来我家的那人。”
  林振文说:“爸,我看过了,凭那脖子上的刀疤和缺半边眉毛就错不了。我是想让您明天再见他,怕影响您的食欲。”
  林之扬点点头,说:“好,那就先吃饭。来,大家干一杯酒。”说完举起酒杯,旁边的女佣早给大家在水晶酒杯中倒满红酒,大家一起共饮。虽然桌上没有肉,但每道菜都做得十分可口,大家差点把舌头都吞了下去。
  吃过了饭,大家又移步到别墅大厅内分别坐下。
  林教授说:“振文,你该给我讲一遍他们在南海的经历了吧?”
  林振文说:“那可是很长的一段啊,看来要难为我了。”
  田寻说:“让我来给林教授讲吧。”林振文喜出望外,于是田寻从头至底地讲了一遍,在这过程中,小培不停地插言,两人好似在说相声。田寻口舌敏捷、表达能力又强,直听得林教授全神贯注、惊叹不已。
  林振文笑着说:“爸爸,田寻讲的可比姜虎讲的好听多了。”林教授说:“你们在南中国海域遇到的那个大海怪,具体是什么样的?”
  林教授说:“你们在南中国海域遇到的那个大海怪,具体是什么样的?”田寻向林教授仔细形容了海怪的模样,林教授略一沉思,让女佣去楼上书房取回一本厚厚的书回来,他说:“这本书上有一些相关的图片,你看看与哪个近似。”
  田寻接过书,见封面上印着“地球远古生物图集”几个字,他翻开来,每页都是印刷精美的彩图,上面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各种生物,大多数根本没见过。田寻、依凡和姜虎三人共同翻阅着,忽然页图上出现一个整版的大图,大家见了此图顿时吃了一惊。
  姜虎惊魂未定地说:“就……就是这个怪物!烧成灰我也认得。”
  田寻将书递上,林振文接过一看,只见该页的大标题赫然印着“ARCHAEAOTTOIA航海者的噩梦”,下面还配了张大图,是手绘的一幅板画,在巨浪涛天的海面上,一艘货轮正在巨浪中苦苦挣扎,而一个巨大的怪物半浮于海面之上,十多条长长的触腕张牙舞爪地缠着货轮,身形竟比货轮还大出十几倍。
  林振文看后也吓了一跳,问道:“父亲,这是什么生物?居然这么大?”
  林教授说:“按你的描述,这个巨大的怪物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远古巨型章鱼的近亲‘奥特瓦’类,英文名叫ArchaeaOttoia,也就是这图片上的东西。这种生于大海最深处的奥特瓦类常常是海员最害怕的,虽然绝大多数海员一生中都见不到它的模样。它们在幽暗的海里神出鬼没,不仅仅身体庞大,胃口也惊人,一次吞噬千百人不成问题,它只吸食猎物体内的液体物质,是个名副其实的‘吸血鬼’。”
  田寻说:“没错!我呆的那艘船上原本有十几具尸体,都被那怪物给生生吞掉了,过后还吐出那些尸体的骨头,还都是带着血肉的,十分恶心。”
  林教授点点头:“是的,这种巨型软体动物叫声很像牛,长得像章鱼,生有多只粗壮而灵活的触腕,每个触腕末端都有口,它像蛇一样将抓到的猎物囫囵吞下。身体表面分泌一种粘稠的物质,起润滑剂的作用,使其行动更迅捷。它们并不是将猎物撕碎吃掉,而是将其体内的液体物质活活吸走,最后再把骨髓吸干。”
  依凡不禁打了个寒噤,说:“太可怕了!世界上居然有这种恐怖的东西!”
  林教授对她说:“这种怪物也很有意思,据生物学家研究发现,在几千米深的海底,它的体型不过只有铅笔头大小,而在两万米深处的奥特瓦可以将一头鲸鱼吞掉,姜虎在南海遇到的那个,我估计至少是身处在三万米以下最深海底的奥特瓦类,海中生物就是这样,越深的地方,生物的体型就越巨大,因为海水深处有极强的水压,体型小的生物根本无法在几万个水压下生存,长时间的自然进化,使得深海里的生物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由于人们现在还很难潜到几万米深的海底,所以有相当一部分的深海生物,我们都不认识。”
  姜虎心有余悸地说:“原来是这样,那我见到的那个奥什么瓦,还是个难逢的家伙呢!不过,现在一提那怪物来,我这浑身就发抖,今天早上在碣石村看到渔民捕到了一些小章鱼,都把我吓得够呛,可能是落下病根,今后我是再也不敢吃鱿鱼了。”大家都大笑起来。
  林振文问:“父亲,那荒岛上的很多生物大陆都没有,这是什么原因?”
  林教授说:“虽然现在已经是信息时代,可这地球上仍有很多神秘的东西我们并不了解,尤其是原始森林、海上孤岛这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可能存在着史前未灭绝的生物,你们到的那个荒岛,其实就是一个史前的生物乐园,地图上是找不到的,那些巨型的生物可能是基因变异的个体,如蝗虫、跳蚤、蟾蜍和蚊子等。尤其那种巨鸟,我知道在大约5500万年前,有一种古老的鸟类叫巨型不飞鸟,英文名称是DiatrymaGigantean,这种不会飞翔的史前巨鸟站起来有两米多高,在北美和西欧的恐龙灭绝之后,这种不飞鸟就成了最凶残的捕食者,它们奔跑速度能达到时速七十公里,甚至能够捕猎现代马的祖先。”
  田寻等人听了都吓得心惊肉跳,林振文笑着说:“田兄弟,你们三人的福气太厚了,居然能从那种地方逃命出来,实在令人佩服!”
  小培抢着说:“还有我呢,我也有福气!”
  林教授骂道:“还福气?我一看到你就有气!”小培向他扮了个鬼脸。
  忽然,依凡想起了在荒岛上发现的日军工事,于是向林教授提起,姜虎也说:“那个军事基地规模不大,营房也很少,按理说那种荒岛没什么可发展的价值,连起落飞机都没条件,真不知道修那种基地有什么用。”
  林教授说:“有可能是日军在东南亚战场上的中转站,太平洋战争时整个亚洲都是日本的战场,到处都有日军基地,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田寻说:“后来我们在小孤岛上发现了一艘德军的军舰残骸,从里面的信息推断,应该是叫做‘提尔皮斯号’,而在日军基地的一份日文文件上也提到过这个提尔皮斯号,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哦,有这样的事?那文件的内容你们还记得吗?”
  依凡努力地回忆那文件内容,说:“我记得好像是:提尔皮斯号舰运送武器到基地,务必妥善安置、不得损坏,违令者处死。另有物理学家几名,请完成天皇的任务,让大东亚圣战圆满达成山下奉文,1942年2月12日。”
  林振文问道:“山下奉文是日本的将军吗?”
  林教授说:“这个山下奉文我太熟悉了,他在太平洋战争中曾任菲律宾方面军的总司令,大将军衔,在东南亚搜刮了无数金银珠宝,后来都藏在菲律宾的碧瑶大山里,战后被军事法庭绞死,那些珠宝在八十年代被一些美国人都挖了去,真是可惜。”
  林振文说:“德国的军舰给日本人会运输什么呢?应该是军火吧?”
  林教授说:“德国和日本在二战时同属轴心国,但还从没听说过德国要往日本送军火,因为德国战争物资一向缺乏,后期希特勒的战败也与这个原因有关。”
  依凡说:“那会运送什么呢?”
  田寻说:“对这件事,我忽然有了种大胆的想法。”
  众人都问:“什么想法?”
  田寻说:“我以前看过一些资料,上面说纳粹德国在二战时曾经也秘密研制过原子弹,可因为没有制造重水的机器导致失败;而日本也有过类似的研究,但日本国矿藏缺乏而没有原料铀元素,所以最后也没有成功。我的推测是这样:会不会是德国和日本曾经秘密达成过某种协议:德国向日本提供铀,而日本给德国重水,这样两国就都可以造出原子弹了,一举改变战局!”
  这番话令在座的人都惊讶不已,林振文说:“田兄弟,你总是能说出有创造性的观点,但推测只限于推测,这个观点是否能站得住脚?”
  田寻说:“当然只是推测,但我也有些根据。比如说,那篇文件里说过:提尔皮斯号舰运送武器到基地,务必妥善安置、不得损坏,违令者处死。另有物理学家几名……这句话就有很多可疑之处,如果是常规武器,也没有必要补充什么‘必妥善安置、不得损坏’之类的话,更谈不上‘违令者处死’了,除非这种武器很特殊,也很稀少;再者说派了四名物理学家有什么用?战争中研究武器的人叫兵器专家,而只有研究核武器才用得上物理学家,这也令人生疑。”
  林教授对他的话很感兴趣,说:“有道理,继续说!”
  田寻接着说道:“我们在工事的地下仓库里曾经看到一扇铁门,上面涂有黑黄双色的斜向条纹,还有辐射警告标志,这就是铁证了。”
  林教授奇道;“哦,有这种事?那你进去看了吗,里面有什么东西?”
  田寻笑着说:“林教授,我虽然也很好奇,但毕竟化学元素辐射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们没有冒险进去看。”
  林教授尴尬地笑了笑,说:“对对,是我老糊涂了,哈哈!”
  忽然姜虎说:“对了,我和丘立三去那个藏宝洞时,就发现在财宝附近有很多身着日式军服的骷髅和日本枪支,那军服都腐朽了,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林教授一拍桌子把大伙吓了一跳,他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大家不明就里,都看着林教授。
  林教授说:“德国把铀运给了小日本,日本人就在那鬼岛上建了个秘密基地,因为研究原子弹不需要很多军队,所以那基地规模很小,而且用物理学家。可那些日本人发现了岛上的藏宝洞,于是就冒险进洞去寻宝,结果出了岔错,都被毒蛇给咬死了。1942年6月美国中途岛战胜,从那之后日本失去了东南亚海面的主动权,也就无法继续派人前往荒岛,那些铀原料在地下仓库中天长日久泄露出来,结果岛上的生物发生了个体变异、变得很大,也就是你们所见到的那些动植物种类了。”
  听了林教授的推理,大家都面面相觑,惊奇万分。
  田寻激动地说:“您推理得太有道理了,我完全相信!”
  忽然依凡惊叫起来,说:“哎呀,我们都喝过那岛上的水,吃过岛上的浆果和椰子,那我们会不会也被辐射了啊?”
  田寻和姜虎也紧张起来,小培更是大叫:“爸爸,我也喝过水呀,怎么办?我可不要变得那么大,多难看啊!”
  林振文也紧张地看着林教授,林教授却哈哈大笑,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像铀这些元素在泄露之后,很快会被动、植物所吸收,一般在数年之后就不会有什么影响了,比如美国的原子弹试验在太平洋的比基尼岛,当时造成了很多居民生病。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岛上的人和动植物又都恢复了正常,其血液基因中也没有变异成分。”
  依凡说:“可如果那些原料并不是当时就泄露,而是在最近几年才泄露的呢?我们都喝过那岛上的水,岂不是很危险?”
  林教授说:“动物的变异不会那么快,至少也得10年以上,再说,即使水和食物中受过辐射,只饮用一两次也是无关紧要的,你们只在岛上呆过两天,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
  小培吐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还好了,不用担心自己变成大象……”
  大家都笑了,林教授打了她脑袋一下,笑着说:“你这个臭丫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姜虎说:“林教授,为什么受了辐射的动物都会变大,而不是变小呢?”
  林教授说:“这取决于铀元素的特性,铀的特性是裂变而不是聚变,所以被辐射的生物也会产生DNA裂变行为,于是就变大了,这在比基尼岛上也有过例子。”
  田寻又问:“如果说德军给日本运过核原料,那日本是不是也应该给德军送点什么,历史有记载吗?”
  林教授说:“这事在史料上有过记载,1942年2月的一天,德军满载着重水的一艘船在挪威海附近被美国特工炸沉,因此希特勒也就没制成原子弹。很多战争学家都认为,那些重水就是日本给提供的。”
  姜虎说:“太幸运了!幸亏这两个好战国的计划都失败了,要不然,现在的世界格局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田寻说:“这趟南海之行真是冒险非常,不过也大开了眼界。”
  林教授说:“南中国海域在世界上也是个谜,里面有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据说南中国海最深的地方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把珠穆朗玛峰装里头,连山尖都露不出来。”
  姜虎说:“林教授,那我们在海上遇到的那艘鬼船又是怎么回事?”
  林教授说:“这种幽灵船,几十年来各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报导,尤其是北欧国家如挪威、冰岛、芬兰等,我不是物理学家,这种现象我不好解释,以我个人看法,可能是地球上的某一时空在一瞬间发生了扭曲,进入了另一个平行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可能只是几秒种,而从空间出来时,地球上却已过了十几年,南中国海上经常会有强烈的闪电风暴,也许正是这种闪电,增加了空间扭曲的可能性。”
  田寻说:“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些科技画报,说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法队在山上行军,经过一团云雾后就再也没出来,上千人就这么没了,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幸好没让我碰上。”
  大家又聊了会,依凡忽然问道:“林教授,我们抓到的那个丘立三,他偷了您什么文物?”
  林教授脸色稍变,随即又恢复平静,他说:“那文物其实也不是太值钱,但那是我家传几代的东西,我一直视如珍宝,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将它追回来,但又不想惊动警方,因为那样只能让盗贼尽快出手,如果被卖到了国外,那就不只是我个人的损失,同时也是国家的损失。依凡小姐是《西安日报》的记者,这次南海之行你也冒了很多险,我林之扬非常感谢,但我有个请求,就是不希望依凡小姐把此事见诸报端,以免打草惊蛇,不知道可不可以?”
  依凡说:“这个就请林教授放心,我是不会向社里通报的,追回国家的文物也是我们每个中国人的责任,为了这个,我们冒的险也值了。”
  林教授非常感动,他说:“依凡小姐真是女中巾帼,令我等须眉汗颜啊!不知道依凡小姐和田寻是怎么相识的?”
  依凡说:“田寻在杂志上发表过一篇叫《天国宝藏》的文章,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反响,所以社里派我到沈阳专程给他做专访,是这么认识的。”
  林教授“哦”了声。
  忽然,小培大声说:“喂,那天在我家里你说是来采访我爸爸,刚和他认识的,原来你在骗我?”
  田寻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小培的记性也不错,居然还记得那天的话,他连忙说:“那天不是怕你乱发脾气吗?才这么说的。”
  小培板着脸说:“我就知道你向着她,她比我漂亮是吗?”
  林振文斥道:“小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多让人家笑话!”
  小培傲慢地说:“谁敢笑话我?哼!”
  林教授突然一拍桌子,说:“林小培!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小培大怒,还要说什么,林振文一使眼色,两个女佣架着她强行带走上楼,从楼上还隐隐传来她大喊大叫的声音,令在座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林教授尴尬地说:“让大家见笑了!我这个女儿从小没有了母亲,我对她又太娇惯,所以现在有点管束不了,唉!”
  林振文笑着说:“这样也不错,至少在外面没人敢欺侮她嘛,哈哈哈!”
  林教授说:“那还不都是看我林之扬的面子?像她这个脾气,如果没有我和你做靠山,谁肯让着她?哼!”这几句话倒是实打实的真话,田寻和依凡不禁都佩服这林教授的气度。
  依凡又问:“林教授对那个丘立三要怎么处置呢?是不是要自己审问?”
  林教授说:“当然不是!我是个守法公民,怎么会私设公堂呢?明天我就把他交到公安局,让他交待文物的下落。”
  依凡说:“丘立三并没有对我们说出他的幕后指使是什么人,但提到过一个姓尤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线索?”
  林教授说:“那就是警方的事情了,像我们公民应该不用过多操心,你说呢依凡小姐?”
  他这话软中带硬,明显是在提醒依凡不要提太多问题。
  依凡说:“您说得对,希望您的文物能顺利追回,到那时我再给林教授多宣传宣传。”
  林教授笑着说:“就这么定了!”
  姜虎忽然想起身上的那些珠宝,于是从口袋里都掏出来放在桌上,说:“林教授,您帮我看看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都是从那岛上的藏宝洞里带出来的。”
  林振文笑着说:“姜兄弟,你知道在西安我爸爸替人鉴定一件古玩的费用是多少吗?两万元哪!”
  林之扬摆摆手,接过珠宝说:“不要开玩笑,这是帮过我们大忙的人,我来看看。”
  林教授看着这些东西,对田寻说:“那藏宝洞里除了珠宝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吗?”
  田寻说:“除了珠宝和日本兵的残骸,没有什么别的线索,不过我们在岛岸边发现过老式的单筒望远镜和海盗弯刀,难道有什么联系?”
  林教授说:“这就对了,我也觉得那藏宝洞像是海盗留下的,两百年前的东南亚海盗横行,抢过不少货船,后来连西班牙的商船也不放过,他们一般习惯把战利品藏在海中的某个荒岛中,结果被你们给碰上了。”
  姜虎说:“太可惜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开几架飞机过去,把那些珠宝都运回来!”大家都笑了。
  林教授边看珠宝边说:“这是珍珠项链,像是菲律宾一带的,每颗珠子都同样大小,很难得……这是纯金丝缠手镯,有泰国风格……这是红宝石戒指,典型的缅甸样式……这个,嗯?”
  林教授看到那个翡翠佛像后脸色大变,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忽然脸上变色,厉声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快说!”
  姜虎见老头如此紧张,吓了一跳。林振文也紧张起来,说:“父亲,怎么了?”
  姜虎说:“这……这也是在那个岛上捡来的。”
  林之扬说:“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说实话!”
  田寻把在山洞发现死人枯骨和钱包的事说了一遍,林教授静静地听着,脸上神色慢慢缓和。他将头往椅子上一靠,闭上眼睛。
  林振文不解地问:“老爸,究竟怎么了?”
  林教授说:“你还记得福州那个詹老板吗?”
  林振文挠挠脑袋,说:“詹老板?就是那个福州最大的古玩店‘福宝斋’大老板詹恽?5年前出海去菲律宾就没回来的那个?”
  林教授点头说:“对,这翡翠佛像6年前我曾在他家中见过,那时他刚从香港一个古董商手中买下,经我俩共同鉴定,这是十七世纪缅甸贡邦王朝的皇室用物,用料乃是缅甸上好的祖母绿翡翠,光是这原料就价值不菲,你再看它的雕工,这佛像头上的发髻,历历清晰可见。当年他用了30万元买下,实在是和白捡的一样。我当时就出50万元让他割爱,可他不肯。5年前他和他大儿子出海去菲律宾寻找古董,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却没想到他是死在了那个荒岛上,这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这佛像最终竟又让我看见。”
  大家一听,也觉得实在是世事无常。林教授又说:“那詹老板死后,詹家的产业也一年不如一年,后来他的小儿子又在生意中被人蒙骗,赔掉了大半的家产,据说,现在他们全家都住在租来的旧公寓中度日,唉。如果你肯出手的话,我给你60万元,你把佛像卖给我,也算是给我留一个纪念。”姜虎当然巴不得卖给他,连忙答应下来。
  林教授又说:“其它的这些珠宝市价大约值150万左右,如果你愿意一并卖掉也可以。”姜虎连声说好。
  林振文笑着对田寻说:“你们二位怎么运气这么差?一件东西也没分到吗?”
  田寻说:“不是不想得到,只是觉得那种时候对钱不太有兴趣,觉得钱会把运气变差。”
  林教授知道田寻没有跟依凡说起过毗山之行的事,所以连忙岔开话题,说:“田寻有这样的心胸真是难得,今晚天也不早了,大家就在寒舍休息一晚,明天我让振文安排人送各位回家,另外我还有些不成敬意的礼物送给几位,希望大家不要推辞。”
  田寻道了谢,女佣过来先带田寻和依凡上了楼,姜虎留在客厅里。
  林振文说:“姜虎,你受雇于我们,现在圆满完成任务,我们按照事先的约定给你一百万元报酬,再加上珠宝,共310万。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你到银行,他会把310万元的银行本票转到你个人户头,我们也就谁也不欠谁了。不过,你为我们林家所做的一切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守口如瓶,最好就当它没发生过,如果你向其他人提起,给我们林家带来麻烦,后果你也应该能预想得到。”
  姜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一直担心这些人会赖账,不过现在看是多余了,连忙应承下来。
  姜虎端起茶杯低头喝茶,林教授偷偷向林振文使个眼色,林振文会意,说:“对了姜虎兄弟,丘立三跟你说起过,雇佣他的主家是谁,叫什么名字?”
  姜虎摇摇头:“没说过。我问起过几次,可他死活不肯说,我就知道那人姓尤,他称之为‘尤哥’,其它的一概不知。”
  林家父子对视,林振文又问:“那你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吗?这次出来行动,有没有安顿好家人?”
  姜虎放下茶杯,说:“我是天津人,父亲早亡,还有两个哥哥,但都得了重病死了,现在就剩下一个老母亲,她已经78岁了,患了老年痴呆症,记性不太好,有时甚至连我回家都认不出来了,我这次接这个任务,也是想多赚点钱,好把我老妈接到北京去,找个大医院好好治治病。我小时候家里很穷,老母亲拉扯我们长大不容易,现在世上我就这一个亲人了,我怕她时日不多,以后就尽不到孝道了。”
  林振文说:“姜兄弟说得没错,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是应该在双亲健在时多孝敬点。”
  林教授点点头,林振文让女佣带着他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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