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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国之利刃》 第四十一章 人性?兽性?(下) 作者:漠北狼  txt下载  章节列表  繁體中文



第四十一章 人性?兽性?(下)
  “X你娘的小日本!”钱东海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脚把刚刚爬起来的日本鬼子踢翻在发动机盖子上,手腕一翻,5军刺改战斗刀笔直的向日本鬼子的下颌捅去。
  “留活口!”必须要搞清楚日本鬼子进入台湾的渠道,我不由大喊起来。
  一道寒光擦着鼻尖掠过,日本鬼子吓的一闭眼,钱东海手臂用力向下一挥,5军刺改战斗刀坚硬的刀柄重重的砸在日本鬼子的鼻梁上。
  “咔嚓!”清脆的骨胳断裂声马上被狼嗥般的惨叫声淹没了。剧痛让日本鬼子双手掩面蜷缩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钱东韩眼通红,咬着牙一个下钩拳重重的打在日本鬼子的下颚上,惨叫声嘎然而止,日本鬼子吐着气瘫到在机器盖子上昏了过去。
  “X你祖宗的,我让你装死!”钱东海右手一挥,5军刺改战斗刀闪着寒光,“噔”一声把日本鬼子的右手钉在机器盖上。
  “啊!”“啊!”连续两声惨叫,一声是负痛醒过来的日本鬼子发出的,另一声是被吓尿裤子拼命向外跑的另一名的匪徒发出的。
  “噗噗!”在我身后警戒的小许抬手打了一个双连击,逃跑匪徒的大腿上应声爆出两团血花,一头扑倒在地仍然嚎叫着向外爬去,他被钱东海吓坏了!马纯新冷笑着几步赶上去,抓住匪徒的双腿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回来,顺手按在车顶上欣赏他的同伴。醒过来的日本鬼子看见右手掌喷涌而出的鲜血,嘶哑的怒骂着抬起左手去拔5军刺改战斗刀。
  钱东海满脸冷笑,突然挥掌向日本鬼子砍去。
  “支那猪!”左臂被打断的剧痛,让日本鬼子再次昏迷过去。
  无意间看见人群中惊恐的目光,我心头一震!他们现在看我们的眼神与刚才看匪徒们的眼神没有一丝的不同,他们互相搂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我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仿佛一声微弱的惊叫就会让我们对日本鬼子的手段施加到他们身上,现在我们也成了一群嗜血的野兽!看见钱东海再次举起手我大喊起来:“A4控制你的情绪!C2,检查一下小鬼子伤势不要让他死了,我需要口供!”
  “明白!”小许不情愿的应了一声,用力在小鬼子的腿上踢了一脚,见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才伏下身去检查。
  “A4收拢人群送到车圈外与B会合!通知B3挑选强壮的群众把房车里伤者、尸体抬出来,在这里集中!”
  “明白!”
  钱东海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定的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细声细气的招呼着四散的平民集合起来边向车圈外走边对着王官宾做了几个手势。王官宾点点头,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群众向房车走去。
  我回头扬扬下巴,“咣!”的一声,马纯新把控制在手中的匪徒扔到了车顶上。我凑到他面前微笑着说道:“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长官饶命,首、首长饶命,我全说我全说!”匪徒看了看的我的脸色,忙不迭的说道:“我原来是‘天道盟’的‘红棍’,月份的时候与‘四海帮’抢地盘的时候,打死了一个,被条子抓住后判了十年监禁……”
  “说重要的!”马纯新狠狠的给了匪徒一拳。
  “是,是,长官!”匪徒惊恐的看了我一眼,舔舔嘴唇接着说道:“前天,我们已经上了去‘绿岛’的船,突然来了几个穿军装把我带到码头上,然后问我想死想活。我问他们怎么个死活法,他们说想活就听他们的为他们干活,不然一枪毙了我!我说想活,他们就给了我一枝枪,把我和他们预先选好的人编在一起,然后告诉我们,我们的任务是寻找逃难的人群把他们赶进城市里。每抓到一个给我们000新台币,我们就跟着这个人出来了!”
  匪徒看着机器盖上的昏迷的日本鬼子惊慌的说道:“他是我们头儿,我们都听他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逼着我们干的!”
  这个家伙眼睛滴溜乱转,眼神不时从我脸上扫过,趁着我们不注意时候还不时向四周看上一眼。腿上的枪伤虽然不致命,但对于普通人绝对无法忍受的痛苦对于这个家伙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他的思路很清晰话说的很有条理,似乎他真是受迫胁而来的!
  匪徒抬头看了我一眼连忙把目光闪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我不由冷笑起来,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一个丧心病狂匪徒完全会去强奸、杀人,但他绝对不会逼着受害者去唱什么狗皮台湾国歌!
  “你的身份就这么简单?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唱歌!”
  “长官,不,首长!我说的全部是实话!”匪徒眼泪鼻涕横流的哭诉道:“我是昨天被逼着加入‘台联’党的!逼着民众唱‘国歌’是他们的主意,我是被逼的……”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满脸冷笑的对匪徒喝道:“你带着猪狗不如日本鬼子,屠杀你的父兄强奸的你的姐妹,说你是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我告诉你,想说点什么现在最好立刻就说,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耳机里传出两声口哨声,马亮平站在车圈外向我招招手。
  “看好了他,不老实直接干掉!”我对马纯新交待了一声,抬腿向马亮平走去。路过人群的时候我善意的对着他们笑了笑,回应我的是一片冰冷的目光,没有感激没有热情,有的只有冰冷还有一丝怨恨,我心头一震,这群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C,你看这是谁?”马亮平把我领到一棵大树下,指着一名胸部缠着绷带背靠树干坐着中年男子说道。
  听见说话声,被伤痛折磨的虚弱不堪的中年男子困难的抬起头挣开双眼。
  “黄大勇!”我不由惊呼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鸿中队!又见面了!”黄大勇挣扎着伸出手,我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不要动,你受的伤不轻!”
  “没事儿,死不了!”黄大勇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已经做好去马克思那里报到的准备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们!”
  黄大勇说了两句话好像耗费了很大的体力,喘息了一通后,侧头看着远处坐在树荫下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低声问道:“认识他们吗?”
  林锋甲、丘志仁,两个名字从我脑海里跳出来!他们是著名的反台独人士!
  我点点头,黄大勇苦笑着说道:“这就是我的任务!战前中央给了我们一份名单,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把名单上的民主人士送出台湾!费尽周折我们给这两位老先生重新办了护照,安排他们坐飞机去英国然后转道回国。没想到他们挂念随后送出境的家人,竟然没有登机躲开我们送行同志的视线,悄悄溜回在基隆的家中,立刻被台湾的情报部门盯上了。等我得知他们还留在基隆的时候,我军已经开始登陆,他们也被台湾的情报部门裹挟着向台东转移。好不容易通过情报局的内线把他们救出来,走到这里还是被追上了!牺牲了三名同志,也没有冲出去!”黄大勇痛苦的咳嗽了两声,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全怪我心肠太软,一路上收容了不少逃难的群众,以至于车队过于庞大在加上路况不好前进速度过慢,陷入了绝地!”
  “这不能怪你!”我拍拍黄大勇的肩膀说道:“战争中的老百姓太可怜了,只要有良心谁都会这么做!”
  “我是昏了头!如果让同志们陪着两位老先生脱离大队先行回后方,我留在后面收容群众,这三名同志那里会牺牲,那里会牺牲?我罪责难逃啊!”一行清泪顺着黄大勇的脸庞流下来:“在过几天,我们也许能够回国,这三名同志就可以回家与妻儿团聚!全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无能,是我害死了他们!”黄大勇懊悔的用力捶打着脑袋,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马亮平眨着眼扭过头去,不远处的两位老先生几步走过来,扶着黄大勇的肩膀颤声说道:“黄先生,全怪我呀!我不该对贵党产生怀疑呀!”
  黄大勇止住了哭声抬头说道:“老先生,这不能怪你们,故土难离呀!”
  短暂的沉默后,黄大勇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而安慰同样内疚的两位老先生。看着平静下来的两位老先生被马亮平带到一边去休息,黄大勇抬头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台独’开始裹挟大量群众填充到所有的大中型城市里,做他们的‘盾牌’,逼迫我军放弃使用重武器与他们进行巷战!”
  “总前指本来也没有准备使用强攻坚战术!”我笑着说:“这个情报我们已经从俘虏的口供里知道了!抓住了两个,其中一个是日本杂种!”
  “日本鬼子活着!”黄大勇的眼睛瞬间充血,闪着嗜人的目光瞪着我喊起来:“扶我起来!我要活剥了他!这个杂种在我面前把我们的一名同志一刀一刀的慢慢折磨死!”
  房车里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尸体,被强奸的妇女,所有的情景一下子闯进我的脑海里。那是我们的同志,那是被日本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折磨死的同志!七十年前,这群畜生把所有的中国人钉到耻辱柱上,在这片曾给与他们文明;给他们插上腾飞翅膀的土地上肆意杀戮,犯下滔天罪行!战后几十年,这群畜生对来自它们铁蹄践踏过土地上的声音不屑一顾恣意妄为,如今收复台湾的战端刚启畜生们又来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冷静被耻辱的怒火冲散了!
  我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回车圈,马亮平背着黄大勇一溜小跑的追上来。
  小鬼子已经醒过来,脸上挂着冷笑用挑衅眼神望着我。王官宾收起急救包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有些担心的说:“C,你要冷……”
  我抬手示意王官宾闭嘴,脸若寒霜地问小鬼子:“你的姓名、年龄、军衔?”
  小鬼子轻蔑的笑了笑,几哩咕噜的说了一通鬼子话。
  “X你天皇祖宗的,说中国话!”我抓住小鬼子的断臂拧了一圈,伴着断骨吱嘎的摩擦声,小鬼子玩命的喊叫起来′然我听不懂它喊叫什么,但从他愤怒的表情上,我知道他是在骂我。
  “支那猪,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总有一天,你们这些肮脏的低等动物会颤栗的跪倒在‘大和民族’的脚下!”黄大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把小鬼子的喊叫翻译过来←每吐出一个字,我的耳朵就是一阵轰鸣,就如同一连串的35毫米榴弹在耳孔里炸响!我被轰的快要失去理智!
  我反手抽出5军刺改战斗刀,一刀把小鬼子的左手钉在发动机盖上,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说!”
  “支那猪!我要把你对我做得一切,加上一千倍还给你……”
  我从小腿上抽出伞兵刀用力一挥,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擦着小鬼子腮部一闪而过,伴着飞溅的污血,小鬼子还在痉挛的左耳落到草地上。
  “说!”我手中的伞兵刀贴上了小鬼子的右耳。
  “巴嘎!”
  一股暴戾之气,一下子填满我的胸膛,手中的伞兵刀贴着小鬼子的腮部,慢慢向上割去。
  “杀了我,让我光荣的去死!”小鬼子没命的嚎叫着,裤裆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一股尿水顺着裤管流下来。
  “说!”我的伞兵刀还在慢慢的“锯”,小鬼子疼的浑身臭汗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说!”我又问了一声,小鬼子索性闭上了嘴,把惨叫声闷在胸腔里凶狠的瞪着我,慢慢的昏过去。
  刀尖向上一挑,脱离羁绊半透亮的耳朵像拥有了生命力,竟然在白色的发动机盖上跳动起来。小鬼子还没有醒过来,我暴躁的一刀扎在他人中穴上,微微向下一拉,锋利的刀刃利索的切开柔软的嘴唇。
  “啊-”小鬼子惨叫着醒过来,我把伞兵刀顶在他的下巴上止住喊叫声,冷笑着说道:“品尝一下血的滋味,听听四周的声音,闻闻血腥的气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把伞兵刀沾满血迹的刀刃贴在小鬼子的鼻子上,然后问道:“我们从鼻子开始好吗?”
  小鬼子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恐惧,他快要崩溃了。我轻轻的笑起来,自问自答的说道:“鼻子不好吗?那好!我们从耳朵开始!”
  卸下95突击步枪的枪通条,顺手在发动机盖上抽打了两下,然后慢慢的捻进小鬼子的耳道,轻轻挑动一下让小鬼子充分体验枪通条在耳道里的位置。
  小鬼子脸上抽搐了一下,突然嘶哑的说道:“求求你,杀了我!”
  “杀了你?不会,绝对不会!”我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会留下你的狗命,然后把你身上所有的多余东西送回你的狗窝!对不起,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胳膊、腿、鼻子、眼睛、舌头、耳朵,我怎么给你寄回日本去?”
  小鬼子颤抖起来,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哎呀,真是新发现!”我把枪通条向深处微微捅了一点,“提醒”道:“原来日本鬼子也是有两个耳孔呀,我一直以为像你们这种畸形的畜生只有一个耳孔呢!好了,现在你可以享受两次‘掏耳朵’的服务了!”
  “杀了我,求求你!”小鬼子哭嚎起来。
  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忘记告诉你了,我会给你留下一条腿让你可以蹦蹦跳跳的走路,其余的零件我会用特快专递,争取在没有腐烂发臭之前送到日本!”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X你天皇祖宗的!”小鬼子三番五次的嚎叫,磨去我的耐心,手腕一抖枪通条扎了进去。
  “啊-”枪通条刺破耳膜扎在中耳道内部丰富的神经从上带来的刺痛,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小鬼子的大脑里。如同千百道钢针同时刺中大脑,小鬼子疼的绷紧全身的肌肉,眼泪鼻涕一下子流出来。
  我很满意小鬼子的表情,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在向前一厘米,就是你的半规管,刺中那里以后你不但会是一个瞎子、聋子、哑吧、而且还会一个辨不明方向站不起来的瘫子。你的下半生只能像一条癞皮狗一样爬来爬去,乞求你父辈奴役残杀过的人民给你一口残汤剩饭,你只能在黑暗无声的世界里忍受死在你手下冤魂的鞭笞与唾骂……”
  “够了,够了!你是个魔鬼!”小鬼子完全崩溃了,失神的眼睛绝望的瞪着天空说道:“求求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你会让我去死吗?”
  “感谢你送给我一个‘魔鬼’的绰号,非常希望有一天你们那个叫作‘天皇’的畜生头也这样称呼我!但是对你合作的态度我还是有些不满!”说着,我挥刀割开小鬼子的手腕静脉,冷笑着说道:“我想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小鬼子感觉到他的生命一点点的从腕部的伤口流失,竟然微笑起来:“谢谢你!”
  “不客气!半个小时内你死不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所有的程序!”我伸手向枪通条抓去。王官宾突然扑上来抱住我说:“头儿,你现在像个野兽!老百姓们被你吓坏了!”
  我心头一震,不由扭头看去。远处,老百姓盯着我的目光一下闪开,低下头瑟瑟发抖,就在这短短的一撇里,我看见了无边无际的惊恐!那是看到魔鬼才有的目光!老百姓,老百姓还在这里,我胸中无边的暴戾之气,像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我挣扎了一下,王官宾把我抱的更紧了,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声说道:“放开我,我没事了!”
  王官宾仔细看看我的眼睛,害怕我再次扑上去慢慢的松开手,做好随时再次抱住我的准备。
  “B,去要口供!”我推开王官宾的胳膊,走到车圈边背靠房车坐下。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我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看着散落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的群众,我突然感觉到浑身无力,我究竟是在保护他们还是在伤害他们?
  一阵凄惨的哭喊声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一名中年妇女蹒跚的扑向小许和一名平民抬着的女孩尸体。中年妇女蹒跚的脚步告诉我,女孩不幸的遭遇同样在这名中年妇女的身上发生过,唯一的不同是中年妇女还活着,还要忍受畜生们强加在她头上的屈辱。
  “凶手,你们也是凶手!”悲痛让中年妇女失去了理智,拼命的撕打着小许。半晌,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中年妇女抱着小许无力的跪倒,哽咽着说道:“你们来干什么?你们来解放我们吗?没有,你们只带来了战争!你们有枪,有炮,可以杀来杀去!同袍死了你们可以去报仇,去杀人!我们呢?我们的仇谁给我去报?”
  中年妇女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我们只能被强奸、被枪毙,我们只能像羔羊一样被你们赶来赶去随意杀掉,我们做错什么,妈祖呀,为什么给我们这样的苦难?”
  队员们抬手的擦去眼泪,拉起跪倒在地上的中年妇女,默默的抬着尸体向车圈外走去←们不能说话,也不能对处在悲愤中的群众们解释些什么,对他们说大陆方面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不使用武力,但最后“台独”分子还是挑起了战争吗?
  我的眼睛中涌满了泪水,战争给人们带来的只有伤害,受伤最深的就是在军队面前没有任何低抗能力的平民←们用自己的汗水养育了军队,可是军队却让他们流离失所任人宰割。真应该让全世界所有的政客,来看看战争的惨状来看看人们受的伤害。
  马亮平远远的向我挥挥手,示意他录好了口供。我乒的站起来,对着“启明星”说道:“B,收拢人群准备撤离!”
  “明白!”马亮平指指车圈示意队员们去寻找几辆可以开走的,然后问道:“俘虏怎么处理!”
  我看看聚集起来的人群,没有回话走到车边把伞兵刀抽出来扔到草地上,扭头向车圈外走去。
  马亮平看着我一愣,接着明白过来,摆摆手带着警戒的队员们向车圈外走去。
  身后,受尽凌辱的平民们叫骂着扑向失去反抗能力的俘虏,俘虏的惨叫声顷刻间停止了,只能听见肉体被拳打脚踢发出的“砰砰”声。
  我们谁也没有发现,就在这个时候,一架在我们头顶上盘旋良久的WZ-5型无人侦察机,悄然离开山坳向我军的登陆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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